◆ HP paro

◆ 赫夫帕夫牛島若利Ｘ雷文克勞及川徹

「多數人也只知道會付出代價， 你實際上並不知道這可能會多沉重。」牛島認真解釋，「就像復活的魔法石最終只能禁錮靈魂、愛情魔藥也只能換到虛假的迷戀……」

「哇、哇喔，」及川誇張地叫出聲，「什麼？乖寶寶小牛若居然知道愛情魔藥的機制，是誰帶壞了你？」

牛島張了張口，眉心逐漸出現皺褶：「……五年級的魔藥學推薦閱讀書單？」

積雪的地面比想像中難走，又濕又滑，地面還顛簸不平，牛島時不時就得回頭看著落後他一截的及川，後者緊蹙眉頭，面容微微扭曲，顯然是腳痛得很，但他偏偏又不願示弱，從初進森林，他就默默鬆開撐在牛島肩上的那隻手，安靜地走自己的路。

牛島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疏離，但他從及川的身上已經不再感受那股憤怒，那麼也許這樣的距離就是安全的。

他正走神，忽地聽見枯枝踩碎的聲響，溫暖的重量連同及川的驚呼一起壓在背上，他停下腳步，等待對方穩住身體。

「痛痛痛——這條路到底怎麼回事啊？」及川抱怨。

「這條路本來就不是給人走的，」牛島看著被雪掩埋的前路，「前面是個緩坡，你還要繼續走嗎？」

「要。」及川立刻回答。

牛島瞥了眼他的側臉，又看了看他的腳，猶豫地開口：「那我牽著你。」

及川拋去一個無言的眼神。

「我沒有意圖，」牛島強調，努力在腦中搜尋著可行的詞彙，「只是你走得太慢，會離得太遠，我也會回頭等你，你這樣在增加合作的麻煩。」

「合作？」及川像聽到好笑的詞彙而嗤笑出聲，與此同時，他的肩頭一鬆，「小牛若也會覺得合作是重要的嗎？」

「……合作一直都是重要的。」牛島吐了口氣，「問題是合作的對象是誰。」

「是嗎？我現在還記得，二年級時你對我說的話。」及川微微一笑，幾乎是久違的平和，牛島不禁眨了眨眼，「我躺在床上，下定決心一定要幹掉你，狠挫你的銳氣，讓你哭著說你錯了——然後就到了現在。」

「我講了什麼？」牛島茫然問。

「你忘記了？」及川的語氣平靜，不知是否蘊藏憤怒或愕然，但牛島確信自己講錯了話，「那時我們正在一場練習賽，你跟赫夫帕夫的隊長起了衝突，你認為赫夫帕夫的戰術是在搞團康活動，毫無取勝的決心，因為這件事後來你沒能上場，後來你說『努力不是一切的擋箭牌，沒有得分的努力是無用的努力』。」